CJ神奇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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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我/爱过我/要离开我吗

【子时樾光】(刘子光X时樾)10












【10】口是心非













等刘子光一行人赶到酒店的时候,贝小帅正带着人对大厅里的难民一一搜身,幸好这些难民也都是经过过生死的人,没人太深究这突来的搜查是为了何事,能活下来便是当下唯一的幸事了。

贝小帅见刘子光进了大门便对着手下人嘱咐了几句就朝刘子光走过来,刚想说什么就被刘子光用手势阻止了。

“带我去那个会议厅。”刘子光冷着一张脸说道。

贝小帅顺着刘子光示意的眼神看了一眼身后那些难民,难民们见刘子光进来都恭敬地行礼,手脚不方便地也行着注目礼,眼睛里全是信任与尊敬。

贝小帅下意识捂住了嘴,刚才时樾也对他说过尽量不要让难民们知道这件事,本来长久的战争就已经要耗尽他们的肉体与精神,如果知道这仅存的安全庇佑之所也危险重重,那这些已经伤痕累累的人怕是撑不到国家和平的时候了。

“五个人你们都干不过?!”刘子光瞪着方才跟时樾一起在会议厅的几个小弟。

“刘哥!那…那些人…身…身…身上绑着有炸*弹我们真的不敢动啊,前几天老国王在…在王宫前就那样让炸*弹*炸成了灰…我们真的害…害怕,况且时哥说…让我们放心…心…让他跟着走……”对面那几个小弟其中的一个,看着刘子光如此生气的样子,哆嗦着腿鼓足了勇气说了几句,越说声音越小。
“别TM说了,都出去吧。”贝小帅见刘子光听了这话脸色越来越冷,便哄散了众人只剩下了他们两个留在了会议厅里。

“哥你别担心了,我让跟着去的人每半个小时发回一次坐标,刚才几次目标都没挪动过位置,现在天也慢慢黑了,这些小贼们的老窝估计就在那里了,要不我们现在去把时哥救回来?”

“不用,等明天再说。”刘子光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了根烟漫不经心似地叼在了嘴边。

“啊?不去救时哥吗?”贝小帅这下懵了。

“他们刚说是五个人带走了时樾是吧?”

“是啊!”

“嗯,那就不急。”

“哎…不是…刘哥你这又是哪一出?!”

“他想去玩儿就随他去玩儿,玩累了自己就回来了。”

“……”

贝小帅彻底服气了这两个人,说话都这么说半句,刘子光是这样,时樾也是这样。




刚被带上车的时候时樾便被人用麻绳将双臂捆在了身后,身旁那个脸上有条大疤看着像这几个人的头头的黑人壮汉,从自己身上破烂儿一样的衣服上扯下来一块粘着灰尘和油渍的布条顺势缠在了时樾的头上蒙住了时樾的眼睛。

另几个黑人汉子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说的可能是当地土著语言时樾一句都听不懂,期间参杂着那个大疤头头低沉的声音,这几个人说了一会便没声了,时樾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没出声。

其实这几个人对时樾来说算不了什么,再加上当时身边也有帮手,就算其中一个人身上有炸*弹也不打紧,一木仓崩了头就算那人身上有多少炸*弹都不会碍事,只是这几个人敢这样闯进刘子光的地盘还一出口就要刘子光的人,时樾不得不防,只能顺藤摸瓜先假装从了他们。

况且这边刘子光还一直想赶他走,上午在餐厅那两个人搂着的样子,时樾想起一次就觉得胸闷一次,离开这地方找找新的乐子也是好的,至于生死,哼,他不信刘子光会不来找他。

时樾心里想着事情没防备就被对面的人往肚子上捅了一拳头,冷不防吃痛地闷哼了声,惹得那几个黑人哈哈哈地嘲笑了起来。

那个大疤头头非但没笑还怒吼着揍了那几个手下,又斥责了他们几句,可惜时樾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只听到那几个黑人汉子被打得嘴里抽着凉气在那哼哼着的声音。

一时间没人再敢吭声,时樾坐在颠簸的车箱里,眼睛上缠的那块脏布条透过的光感越来越昏暗,等车子轰隆一声熄火停了下来,时樾估摸着时间天已经快黑了,周围多了很多人走动和说话的嘈杂声,多半是到了这帮人的老窝了。




“那美*国*佬派过来这么多飞机和兵都被咱们给打下来了,估计元气大伤,一时半会不敢来造次了,只不过那些库巴的残党恐怕还是没死心,可能一直在暗地里憋着劲儿呢,”李建国说着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抽烟的刘子光,“我怀疑库巴也并没有逃出海*外而是藏在了西撒达摩亚哪个犄角旮旯里,白天那几个混进来的奸*细估计就是他的人。”

贝小帅见李建国又转过眼来看着自己,赶忙背过脸去,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的模样。

“安排阿瑟睡下吧,王文君徐玉凯你们两个带几个得力的手下负责阿瑟的安保,记得一定警醒着点,已经有人能混进酒店,那里已经不是绝对的安全了,这王宫里只有我们这几个相熟之人,虽然没了奸*细的危险但人手太少,所以你们的责任更大。”

“放心吧刘哥,我们就算拼了命也会保护好小国王。”王文君和徐玉凯等人纷纷义不容辞地说道。

刘子光点了点头。

李建国也是派手下部队的几个人昨晚上抹黑来这王宫查探了一番,确认了王宫里很安全,刘子光这才放心的把小阿瑟和一些兄弟安置过来,王宫的地下室还留着些武*器和食物也能供那些难民们的一时之需,当时突发*爆*炸老国王被炸*死事情太过紧急搞得他现在才想起这档子事来。

“跟踪时樾的人有传回什么消息吗?”刘子光将嘴里的烟夹下来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我嘱咐他们那边一有情况就传回消息,目前还没什么动静。”贝小帅答。

“行了没什么事了,你们都散了吧。”刘子光按灭了手里的烟,捞过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洋酒。

众人见刘子光这样,便没问什么纷纷散了去做自己的事了。

东方恪一直坐在刘子光身边抱着台黑莓手机噼里啪啦的打字,放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也是叮叮声不断收取着邮件。

等周围人都走了好一会儿了,东方恪才得空抬头转转自己已经僵硬的脖颈。

“刘哥,那美*国*佬确实跟她有联系,估计是通过香港那边联系上她的。”

“她那时候急着让时樾杀我我就看出来了。”刘子光抽着烟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东方恪没忍住自己这张爱发问的嘴。

“当年虎哥的事对现在的她来说不算什么,她犯不上为了十年前的这桩事来杀我,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她有把柄落在那人手上或是那人出了让她无法拒绝的报酬。”

“那落得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了。”

“这事没这么简单,让人盯好了她,跟张子说婺源那边更得看好了,省得遇到疯狗咬人。”

“刘哥……”东方恪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说吧。”

“时哥把自己手里的财产除了清醒梦境,都给了她。”

“………这小子永远在这样的事情上心这么软,怪不得那女人有能耐折麽他这么多年。”刘子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那……”

“连着清醒梦境一起好好看着,省得他回去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是,刘哥。”




车一停时樾就被人推搡着下了车,身边的汉子粗鲁的扯着时樾的胳膊带着他左转右转像是离了周围的人声嘈杂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那大疤头头声音粗厚地对身边人训斥了几句,周围众人都小声地应了几句之后,便听着那大疤头头踢踢踏踏的橡胶底大皮鞋往外走的声音。

等声音听着走远了,时樾旁边才有人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坐在一把椅子上,是一把有些年岁的木头椅子,坐下去听到吱嘎的声音,估计一撞就得散架那种。潦草地借着捆住时樾手臂的绳子又往椅子上绑了几道就算是把他这个囚*犯安置好了。

时樾斜了斜嘴角笑了,这才扭动着脖子和胳膊肘活动了下筋骨,引得屁股下面坐的椅子咳咳作响。

刚没轻松一会儿便听到着这屋里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那女人声音听着羸弱,细小地如蚊虫一般,在周围都是大汉粗壮的哄笑声里显得分外脆弱。时樾听着皱了眉,可自己这会儿眼上蒙了布条分辨不了周围的情况,一时也没法做什么。

时樾正思量着该怎么办便听到很多人的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周围的大汉重又变得噤若寒蝉,时樾便知道来的这人肯定大有来头。

有人解开了时樾眼上的布条,时樾眯了眯眼适应了下屋里有些发黄的灯光,就看到眼前房门处进来了几个之前没见过的黑人大汉,为首的那个面目狰狞,眼神比之前见到的所有黑人都狠戾一些。

这人身边还跟着个衣着体面但分外瘦弱的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看着像是这大汉的参*谋*秘书之类的,只不过金发碧眼一看就是个老外。

时樾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墙角,果然有个衣衫褴褛的少女模样的人蜷缩在那里,被吓得眼睛通红身上哆哆嗦嗦颤抖着。

金丝边眼镜男人朝前走了几步来到时樾身边多看了几眼,便神色慌张地转身凑在那狰狞大汉身边小声说了几句,那狰狞大汉听了之后勃然大怒,一脚踹翻了那几个挟持时樾来的人,冲着他们吼了几句,又冲着时樾大声问了一句什么,时樾也听不懂他说的,就只歪着头冷眼看着他。

“我们库巴*将*军问你是谁?刘子光在哪里?”这时金丝边眼镜男说话了,出口竟然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你会说中文?”时樾看着他问。

“是,”金丝边眼镜像是出于礼貌回答了时樾的问题,但随即就换上了一张冷脸重又问道,“我们库巴*将*军问你是谁?刘子光在哪里?”

“我就是刘子光,你又为什么问我刘子光在哪里?”时樾笑了,原来这狰狞大汉就是大名鼎鼎的库巴*将*军。

“刘子光的照片我之前见过,绝不是你这个样子。”金丝边眼镜笃定地说道。

“噢?那你又为何见过我的照片呢?”时樾笑得更深了。

“这你不必知道,你回答问题就行了!”

“你们费尽心机潜进我的地盘又绑了*炸*弹威胁说要我刘子光这个人,我这都被你们绑着来了,你们又说我不是刘子光,这样耍我有意思吗?”

“你!你!……”金丝边眼镜被时樾绕来绕去地调戏,气得说不出话。

这时看着显得分外暴戾的库巴*将*军不耐烦地冲金丝边眼镜问了句什么,金丝边眼镜只得忍着怒气瞪了时樾一眼,回头很谦卑小声地回了库巴几句。

库巴听了眼神猛的一凛,快速地在随从身上掏过来一把木仓朝上顶了两下便朝着时樾打了一木仓。

所幸库巴并没有把时樾置于死地的想法,他的手下抓错了人还打草惊蛇了,这会儿再潜回去用相同的套路再想抓人更是行不通了,所以库巴只是朝着时樾肩膀开了一木仓。

时樾肩膀上被打了个口子,涌出的血迅速的染红了他身上的T恤,他忍着剧痛头上留下豆大的汗珠却愣是一声都没吭。

角落里的女孩此刻也被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库巴朝她看了一眼之后愈加厌烦,冲身边的手下使了使眼色,那手下点了点头从身上扯了块脏布下来揉成团堵住了那女孩的嘴。

片刻时樾便重又抬起了头,脸上竟然还是笑着的,不过他显得苍白的唇色还是出卖了他此时身体的感受,他笑眯眯地说:“你以为把我打死了我就会说吗?死人更不爱说话给你听。”

库巴看向金丝边眼镜,看金丝边眼镜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库巴便明白了,硬骨头太硬吐不出东西来,那留着也没用了,库巴举起手里的木仓瞄准了时樾的脑袋眼看就要扣*动*扳机。

这时时樾突然从椅子上跃起,手臂上捆的麻绳时樾早就自己悄悄解开了,他麻利迅速地夺过身边一个大汉的木仓,速度快地都看不见他推弹上膛就打出了第一木仓,大汉脑门中了一木仓直挺挺地倒下了,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库巴出手也很快但是时樾一直将库巴手下的尸*体当挡箭牌护在身前,库巴几木仓下去竟一次都没打中时樾。

屋里一共十几个人,时樾这几木仓下去再使些拳脚,几分钟的功夫屋里便没剩下几个活人了。

打了几木仓之后时樾手上的木仓便没了子*弹,但库巴却弹*药充足一直朝着时樾射击,逼得时樾不得不躲在一张桌子后面。

库巴仗着自己有木仓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了时樾躲避的桌子附近,眼看着就要冲上来,身后也没窗户,时樾再无处可藏必是一死。

只不过还没等库巴狰狞着嘴脸朝时樾开这最后一木仓,库巴就已经睁着眼一声不吭地倒下了,倒下的时候头上插着一把匕首,是时樾在身边库巴手下的死*尸*身上摸出来的。

一时屋里便没了生气,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人听惯了木仓声,这屋里木仓战如此激烈却并没引来什么人查看,时樾摇摇头十分不解但也没想太多。

时樾在屋里躺着的人身上又摸出了几把木仓别在了腰上,就冲着角落里的女孩走了过去。

“你是被抓来的?你家在哪里?”时樾问。

角落的女孩此刻被吓得更是厉害,时樾已经拿掉了她嘴里的脏布条,她也还是半天都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时樾倒也不着急,时樾想着就算她能说些什么,自己也听不懂。

“算了,先跟我走吧,这地方太危险。”时樾牵过女孩的手就要往外走,可女孩像是看到什么惊恐地瞪着眼睛望着某处嘴里胡乱的喊叫了几声。

时樾心里一惊,猛地回头就要拔木仓,接着他就笑了,他冲着躲在几块破木板之后的金丝边眼镜说道:“哟,这不是翻译大人吗!”

金丝边眼镜见时樾发现了他便跪着在木板里爬了出来,“英雄饶命,英雄饶命,我也是被人胁迫才来的这里,要不我怎么会替这帮屠夫做事呢,求求英雄饶命啊饶命!!”

时樾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就牵着女孩的手往外走。

等两人走到外面走廊里,时樾才知道为什么这屋里的木仓战引不来人,原来外面的人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看样子都被人打晕了。

时樾也顾不得想这么多,只能先逃出去再做打算了,他们两人奔到屋外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这营*地周围都是茂密丛林倒是很好隐藏但却有一层很高的防护网拦着,时樾自己还好,但身边这女孩怕是根本出不去,而时樾对这周围*布*兵*情况也不熟悉更不能贸然行动。

时樾心里正琢磨着该怎么办时,却没注意到身后,冷不防被人拽进了屋后一块阴暗的角落里,牵着的女孩也一同被扯了过来,她被吓得一声尖叫后就没了声息。




几百里外的王宫,贝小帅接到消息后飞快地跑到了刘子光的房门外,敲了两下门没听见刘子光回答便直接打开门冲了进去。

“刘哥不好了!时哥那边出事了!绑他的人就是库巴!……”

而刘子光屋里哪还见得到他的人影。

贝小帅又跑了出去找了在电梯前站岗的小弟,问道:“刘哥呢?!”

“刘哥已经出去一会儿了,好像还打电话问了什么时樾的位置,还跟我要了楼下一辆越野车的车钥匙去。”

“去你的,这么大事你怎么不早说!”

“这…刘哥不让我说啊,小贝哥…”小弟可怜巴巴地对着贝小帅诉苦。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贝小帅不耐烦地说完便转身走了。

刚走过一个转角,贝小帅原本烦躁的脸立马换了个样子,变得喜滋滋起来。

“他想去玩儿就随他去玩儿,玩累了自己就回来了~~”贝小帅模仿着刘子光的语气却阴阳怪气自娱自乐着,说完自己都被自己逗笑了。

贝小帅心想,刘哥这就嘴上说的洒脱,心里不还是放心不下?啧啧啧,刘哥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口是心非了。




“英雄救美啊,这么厉害?”黑暗里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时樾冷哼了一声,“论英雄救美,我可比不过你。”

“过奖过奖。”刘子光调戏起时樾来,那也是没脸没皮地很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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