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J神奇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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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我/爱过我/要离开我吗

【子时樾光】(刘子光X时樾) 02








【02】我如何信你




眼前那道玻璃门轰然而碎时,刘子光怀里还拥着惊慌失措的卫子芊,但他很快便察觉到了那房间里探出的那道目光,像猎狩的豹,幽深静谧却透着血气。

但刘子光并没时间再多留意,因为在他身后的关野为了救他已经操起了一个方形洋酒瓶子撂倒了对方那帮京片子的其中一人,那人倒在刘子光眼前的时候,瞳孔已然涣散。不管怎么样,这次关野算是惹上事儿了。

几天后,刘子光跟着赵辉去了趟*jun*部给关野作证,证明当时那人是拿了匕首想要来刺*sha*刘子光,关野为了保护刘子光情急之下才失手砸*si*了那人。

但*jun*部给的回复是,当晚的事发过程那间酒吧的监控录像可以看的很清楚,不管关野是因什么原因亦或是出于什么目的,现在再去争辩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现在摆在眼前的情况就是关野确实打*si*了人,而且被打*si*的那人家里手眼通天,相当的难对付。

这让刘子光心里有些郁燥,他回到大使馆换了便装之后就又出门了,不觉间竟顺着记忆里的样子又找到了这家在三里屯藏得很深,名字叫清醒梦境的酒吧。

“welcome to Lucid Dream.”

“welcome to Lucid Dream.”

“welcome to Lucid Dream.”

直升的电梯里,灯光幻影,犹如梦呓般低沉的男声,如此重复三遍。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属于娱乐场所的那些喧嚣就再没一丝掩藏地统统钻进了刘子光的耳朵。门口有一位衣饰精致得体的男侍应生对刘子光微微一笑。

“先生,欢迎光临清醒梦境,里面请。”




而隔离了大多数噪音的总经理休息间里郄浩还在不知*si*活地抱怨着时樾。

“唉,我也是服了你了时哥!你还真把自己当活菩萨啊,那可都是咱们辛苦赚来的钱啊!

“你要是再不住嘴,我现在就让你媳妇儿来把你嘴缝上。”时樾眯眼看着郄浩。

郄浩吓得撇了撇嘴没敢再出声。

这时,本该守在酒吧电梯门口的侍应生推了门进来,原本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但在看到时樾不耐烦的神情时,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最后只敢在郄浩耳边小声说了句:“浩哥,前几天在咱这打架的那江北小子又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我正找他们呢,竟然还自己送上门来了!”

郄浩说着便要往外冲,却被时樾迅速地一把扯回沙发里。

“都来了吗?”时樾转头问向那侍应生。

“不是,就那个看起来像他们老大的人自己来的。”

时樾听完便推开门出去了,留下摸不清时老大到底是要干啥的郄浩和那侍应生大眼瞪小眼。

“什么跟什么啊!”郄浩后悔不该一着急就抓自己头发了,因为太疼了。




“你还敢来啊。”时樾悄无声息地坐进了吧台前刘子光身边的位置上。

刘子光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时樾,倒也没显得惊讶。

“那晚,谢了。”半晌才回应了一句。

时樾没有再接话,而是习惯性地朝吧台后的调酒师打了个响指。

没过一会儿,两杯加了冰块后显得越发纯净冷冽的伏特加被推到了两人面前。

“其实,该我谢你。”时樾手指摩挲着玻璃杯说道。

“怎么说?”

时樾低头一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你的那个朋友很难脱身吧,被打*si*的那小子家里怕是来头不小。”

“嗯,估计不能善了。”

吧台顶上应景而生的两束追光打在两人身上,他们中的一个穿着精简优雅的纯黑西装梳着绅士的偏分发,而另一个则是休闲的T恤外面套着件短款的军绿色夹克衫,一个优雅,一个不羁。

郄浩在总经理室门口摸着下巴看着这两人很久,还是疑惑地摇了摇脑袋,自言自语地说:“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我觉得时哥跟那小子之间绝对不简单,要不也不会任他们的人把咱们店砸那么惨,完全不让他们赔偿不说,还请那小子喝酒,啧啧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仍站在郄浩一旁的那侍应生突然这样说道,他长得一双温柔好看的眼睛里此刻闪耀的全是八婆的光。

郄浩斜眼朝他一看,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上,怒道:“你怎么还没走?该干嘛干嘛去!找打是不是?”




与清醒梦境的喧嚣不同的,几公里之外的嵩祝名苑却是一幅绿松流水暖红宫灯的幽静样子。

此刻春宵暖帐内拥有曼妙身姿的安宁正舒服地俯在床上,享受着身边两个精壮男子的按摩,室内回荡着的也满是靡靡之音。

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从门外轻声走进来,停在帐外几米远处,躬身对着帐内说道:“安姐,派去的人被人打回来了,他们还放话说,以后见一个打一个。”

“有意思,那就给他来点狠的,如果不让他吃点苦头,别人还以为我安宁是个软柿子呢。”

“是,安姐。”




不知怎么的,郄浩总觉得清醒梦境今晚人格外地多,而且大事小事不断,忙得他顾前不顾后的,好不容易得空休息了一下,却发现吧台边早没了时樾和刘子光的影子。

郄浩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了时樾的号码,刚接通就忙不迭说:“时哥,你在哪儿啊?”

可还没等到时樾的回答,就听见电话里传来几声*qiang*响,虽然听声音应该是几把加了消音器的*qiang*,但那响声还是大得让人心里一激灵,接着就是刺耳的刹车声和碰撞声。

“我X,时哥你没事吧?你在哪?我带兄弟们去找你!”

“算了吧,你那两下子也就适合替我收尸,”没等时樾说完,又有接连的*qiang*声传来,“我X,这帮孙子多大仇多大怨,回头再跟你说。”




时樾挂断了郄浩的电话,顺手把手机往后座一丢,眼睛盯着后视镜里刘子光那张棱角分明越发坚毅的侧脸问道:“竟然还有*qiang*,你到底干什么的?”

“废话这么多,没我这把*qiang*,你脑袋早就被打穿了。”

时樾一听这话眯起了眼睛,故意往旁边打偏了方向盘,刘子光上身因着惯性晃了下,后面打出的两*qiang*就偏了,挨着后面几辆穷追不舍的黑色轿车的车身擦了过去。

刘子光危险地回头看了眼时樾说:“你信不信我可以先*sha*了你,再顺带着把他们也一起解决了?”

被刘子光这样威胁,时樾却没有半点惧怕的样子,反而牵起一边嘴角邪邪笑起来说道:“你要真的想*sha*人,以你的*qiang*法,恐怕我这车不用开出地下车库,这帮人就早都不行了,你也不用等到了这荒郊野外的才动手,而且还只是打得他们翻车而已。”

刘子光不置可否。

没过多久刘子光便收了*qiang*坐回副驾驶座里,时樾瞄了眼后视镜,看见原本跟在后面的那几辆黑色轿车,不是翻倒在路边,就是冒着青烟相撞在一起,热闹得很。

此时的风夹带着夜晚独有的清凉借着打开的车窗吹了进来,把摇曳的树影青X的芳香也一并带进来,若不是这两人刚刚还被人拿*qiang*赶着往*si*里打的话,这一刻的所遇竟还算得上是美。

“敢在这帝都,哪怕是这荒郊野外开*qiang*的人,能量肯定不一般,看来你惹上的麻烦也不小。”

“是啊,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明目张胆。”

刘子光略有深意地转头看了时樾一眼,并没有接话。

“送你回去吧?”时樾问刘子光。

“我这么回去估计不行,被有些人看到了,怕是麻烦事太多。”

时樾看向了后视镜里的刘子光,这人虽然身上没受伤,但T恤和夹克却在刚才与那帮人的近身缠斗中被撕扯得面目全非。

“噢~是怕那晚你保护的那个女人?”时樾笑得玩味。

“随你怎么想。”

“那先去我家吧,明天再回大使馆。”


“……你怎么知道我在大使馆?”刘子光头也没回问道。


时樾忍不住笑了,但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谁让你去*sha*他的?!”此刻的安宁往日的安静优雅是半点也没有了。

“是您说要来狠的……我,我……”黑衣男人如坐针毡,就差哭出来了。

“你以为现在什么年代,随随便便就想*sha*人?真的*sha*了人你能兜得住?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安,安姐,我……”

“滚!”

黑衣男人获释般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原本在帐内伺候着安宁的两个壮男也被安宁一并赶了出去。

他们哪里知道,真正让安宁如此失控的不是黑衣男人误解了安宁的意思而对时樾下了手,而是当安宁得知时樾可能会*si*于非命时那一刻的恐慌,那一刻的恐慌甚至让安宁怀疑那是否是自己真正的感受。

众人走后,安宁瘫坐在了床上,苦笑了一声喃喃自语道:“真有意思……”




让时樾没想到的是,他到了自己家一开门迎接他们的竟是郄浩。

“我K,我早该换了门口的密码。”时樾无语。

“时哥你没事吧,急*si*我了,还不接我电话。”

“看你这德行,”时樾脱了外套丢在客厅的沙发上,“几个人拿喷子追着我们打,已经搞定了。”

“玩那么大?!”郄浩接着一指刘子光,“……那这是?”

“刘子光。”一直没说话的刘子光边打量着房内的装饰边回应了郄浩一句。

“叫我时樾就行。”

“嘿嘿,我是郄浩。”郄浩见两人都自报了姓名也殷勤地跟着说了自己的名字。

“既然已经知道我没事了你就快回家吧,我这儿不欢迎你,而且我不想再看到你被你老婆罚跪搓衣板第二天那幅鬼样子。”

“那这位光哥呢?”

“你倒是挺自来熟啊,”时樾说着看了一眼刘子光,“……他不方便回去,今晚就住我这儿。”

郄浩边往外走边说:“噢……那可是,”

时樾没有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很干脆地把门砰地关上了。

郄浩还是觉得有点懵,但他也没胆量这时候再去敲时樾的门了,所以站在门外挠了半天脑袋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但让时樾更没想到的是,这门刚一关上,他身后的刘子光便迅速地反剪了他的双手,将他抵在了玄关处的墙上。

“先说好,我可不好男*se*。” 时樾不慌不忙地语气间尽是调笑。

“安宁是你老板?”刘子光问。

“你调查我?”时樾眉目一凛。

“我懒得调查你,别废话,安宁是不是你老板?”

“以前是。”

“我如何信你?”

“今晚拿*qiang*要*sha*我的这些人就是安宁的人,他们是下了狠手要置我于*si*地的,这点我相信你一定看的出来。”

刘子光嘴上没说什么,但他反剪着时樾的手确是一松。

时樾微微一挣便解了刘子光的桎梏,他阴沉地看向刘子光说:“再有下次,我一定卸了你的胳膊。”

刘子光拍拍时樾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为什么突然问起安宁和我的关系,我看的出来在这之前你根本没太在意过我是谁。”

刘子光抬手指了指旁边墙壁上挂的那些照片,其中一张就是十年前的时樾和当时还在世的阿当拍的唯一一张合照。

“你想起来了?”

“嗯,想起来了,你就是十年前来我摊子上吃串儿的那个牵着大狗的小子。”

“但这和安宁又有什么关系?”

刘子光笑了笑说:“十年前我和一个叫安宁的女人做过一个交易,那时她用我父母的安全来威胁我,要我动手刺伤虎哥,事成后她将还我父母安定的生活。本来那个叫虎哥的人作恶多端,我想着让他受受皮肉之苦也未尝不可,只是没想到安宁那女人那么狠,竟是要置人于*si*地。”

时樾眯起了双眼。

刘子光继续说道:“没猜错的话,你就是安宁说的那个会给我助力的人吧?”

“她给我的任务是去*sha*他。”时樾冷语道。

“嗯,反正最后也是*si*了,等一下,”刘子光忽然笑了,他转头望向时樾说,“所以之前在酒吧的时候你说是你该谢我就是为了这个?”

刘子光笑得分外得意,时樾却恨的牙根痒痒。

“可要是安宁想*sha*一个人,本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

“她太想虎哥*si*,但她又要做到不被别人怀疑,让这一切发生地合情合理,所以那时候在北京都是生面孔的你和我算是办成这件事最合适的人选了,包括后来虎哥在医院里因医疗事故而si,大概也都在安宁的计算之内,这个女人真是狠。”

“你既然知道虎哥不是你*sha*的,为什么还躲出江北这么多年?”

“我那八年去了哪里,说出来你也不信。”刘子光故作神秘地冲时樾笑了笑。

“我X!”

“没算错的话,我长你两岁,你应该叫我哥,别这么没大没小地。”

“还说没调查过我!”

“人要谨慎点才好啊。”

时樾越发觉得自己的清醒梦境那晚被他们砸成那样,十分地不值。

可刘子光却并不在意旁边已经黑着脸的时樾,他最近几天因为关野的事情一直心神不宁,此刻竟难得地心情舒畅起来。

“你家这么多房间,我睡哪一间啊?”说话的语气也像个浪荡公子。

“睡沙发!”

“要不我跟你一起睡吧?”

“我X!你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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